比如我们滇西的高黎贡,它有一千面让有缘的人去拂开。从二十年前踏上南方丝绸之路的那天起,从成都平原的三星堆到东南亚的第五个太阳纪,我在这条古道上留下了我整个的青春岁月——张骞在西域因发现蜀地的丝绸、漆器和邛竹杖等商品而发现的蜀身毒道,比北方丝绸之路早了数百甚至上千年。
此刻,我在昆仑山的腹地,在它心脏跳动和血液奔流的部位,感受它对人类的温情,这需要多少机缘的修行。
我来帕米尔,试图仰望它的高度,穿越它的深邃,触摸它的永恒。那是一个仰望了几十年的高度,是一种理想的高度,一种向信念攀爬的高度,充满了意象中昆仑山的神性和力量。
最终,我有幸看到了它的繁茂,触摸了它的温度——那经久不息的人间烟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