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丽摇摇头,“还需用布条包裹脚趾,等上片刻才成。”
几人立马取来丝绸布匹的边角料,互相帮忙涂抹裹缠,忙得不亦乐乎。
看着青稚的小姑娘们,殊丽满眼温柔,揉了揉她们的脑袋,“我去忙了,你们记得收拾干净。”
木桃抬眸,“姑姑不涂吗?”
“不了。”殊丽走到屏风后更衣,心想她若是染了蔻丹去守夜,不是摆明了在引诱天子,还不得被天子丢出宫外,再被齐王捡回去肆意折磨。
想起齐王如狼的目光,她都胆战心惊。
暮光斜射,竹影照窗,殊丽为衔蝶猫打理好毛发,抱着它坐在庭院的石椅上。
听御前的小公公说,天子今儿去慈宁宫陪太后用膳,会晚些回来,殊丽享受到了轻风扶枝叶的惬意。
整个燕寝,也只有殊丽不太受规矩约束,其余人无不谨小慎微、如履薄冰。
甚至少数宫人觉得殊丽已经跟天子尝了欢/愉,否则,天子怎会如此宠她?要知道,即便是妃嫔,也不能时常面圣,更不用说不得宠的秀女,在宫里望穿秋水,一年也见不到天子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