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如你所说,朕赏的都好吃?”
“嗯嗯。”殊丽乖巧点头的同时,头皮发麻,总感觉天子不怀好意。
他是绛霄之上的灼阳,她是尘埃之下的粟粒,两人云泥之别,交流起来,会令她感到惶恐不安,即便他什么也没做。
陈述白盯着她的唇,不知在想什么。
殊丽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于是道:“奴婢为陛下斟茶?”
半晌,男人“嗯”了一声。
殊丽立即站起身,却因蹲得久了,眼前发白,身形微晃,险些碰到男人的膝盖。
陈述白扶了她一把,刚好扶住她的腰。
那腰,细如柳。
殊丽浑身一颤,立马退到石桌前,提起嵌盖壶倒茶。
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,陈述白失了兴致,起身往寝殿走去。
“陛下?”
“自己喝吧。”走出几步远,男人回眸,似笑非笑道,“朕赏的,慢慢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