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第二天走了,我们都没见到
只记得前一天,姐姐离开操场回家时的情景——她红着眼圈,背对着我们,慢慢地离去
今天想来,那是多么孤独的背影啊
这使我相信,碰撞或磨擦是旧对新的托举,不信?再找找看,
张爱玲曾说,人的终身中有大巨细小的等候,人慢慢忘怀了本人等候的是什么
咱们一如等候的益鸟,老是在如许,或那么的等候中渡过
成果的截止,总有白壁微瑕,又发端筹备计划,所以循环到接下来等候里,长长的日子,期盼中的远程,反重复复,一程接着又一程
51、如果我们换换心脏的话,你就会知道了我有多么爱你
时光太匆匆
不知不觉过去了几个年头,两年前我途经厦门,再次拜访这座美丽的城市时,这里却少了罗砚这位朋友,少了一份酣畅的友情
漫步街头,我便幻想着茫茫人海里忽然会走过来那个帅帅的男孩,依然是那张熟悉的脸孔,依然是那份醉人的笑容
可我知道,他早就去了广西
于是,心里便空落落的
现在我们依然时常通信,却一直没能再聚上一聚,但我总在想,说不定哪天,在北海、建瓯,或是别的什么地方,我们还会见面的
有道是:“人生何处不相逢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