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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歌吟内心忧伤,却装着没事不说
然而她亲眼瞥见苏白和小蕾喝同一个杯子的奶茶,苏白嘴对嘴把樱桃送进小蕾口中,舀冰沙喂小蕾吃时……骆歌吟第一次好忧伤
往日,我从来觉得快乐是要靠本人篡夺的,本来否则
不管是古时的恋情传闻,仍旧经后裔臆造的故事,都是在传播着一个真理:属于你的,逃也逃不开,实乃掷中必定
即使你只能是旁人生存中的副角,那你的维持,你的痴心,在旁人可见,只能变成负担,变成笑料,到结果令民心生腻烦
那时候,在端午前日,便和伙伴们相约,要赶在太阳出来之前去河湾,先用麦苗上的露水洗脸(据说是可以清心明目,洗掉污秽之气),再在清凉的河水里洗头,用准备好的剪刀,多多少少剪掉辫梢的头发扔进河里,看着一缕缕发丝随波远行,还会有一个心愿咬着嘴唇悄悄地许下
(我那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让我的辫子再粗些再黑些,长得再快些——据说在五月五的早晨剪头发就能让头发长得很快——和同班的英子的大辫子一样
)
七岁时我就已入学,在那时的农村还算是年龄偏小的了
乡村的小学总是有做不完的作业,而我偏又是个听话的孩子
于是,每天晚上,在昏暗的煤油灯下,母亲一边纳着鞋底,一边陪我做作业
到了夏天,潮湿的老屋更是成了蚊蝇的快乐场所,但家里没钱买电扇,又无什么“雷达”、蚊香
所以,每次只能穿着长裤、长袖,擦着汗填方格纸,或者把双腿伸进了装满凉水的水桶里
现在想来,如果没有母亲那种陪伴下地按时作业,我的成绩不会如此顺利地考上大学;如果没有蚊叮汗流下的执著,我说不定没经过那个黑色七月就已被淘汰;如果没有…… 虽然我现在住在小城那光洁如新的小楼里,拥有楼上楼下、电灯电话,甚至于用上了空调、足不出户还能上网,这已远远实现了儿时的梦想
在真正变成了城里人后,但有一种感觉却开始莫明其妙地慢慢地爬上我的心头,那就是我总觉得在离开老屋的时候,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老屋没有带来
我想,这也许和我的奶奶有关吧,因为那个时候很多晴朗得可以数得出星星的夏夜,奶奶和我都有很多很多闲暇的时间,于是奶奶就会时常在水缸边上跟我讲书童与秀才的故事
后来慢慢地我就越来越忙了,上学、考试、升级、哔业,而奶奶也就显得越来越闲了
因为以前总让她讲故事听的那个缠人的小孙子已经渐渐地长大了,懂得的事情也就越来越多,自然对她的那些老掉牙的故事不感兴趣了
于是,在那些明朗的夏夜里,奶奶也就只好经常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水缸边上
直到奶奶去世后,我才发现那些故事居然占据了我整个童年
收获的季节,不喜欢的花,怎么有着喜欢的花儿不凡的果实呢?才发觉个人嗜好往往存有偏见